却疴

笼中雀(一)

*唐七第一人称,雷者避让
*七臭臭七不定,无纲裸奔
*文笔爆炸,勿喷
*仓促写出来的,劳烦捉虫
*囚禁(可能有)暗黑向(也许吧)
*想不出来什么雷了,如果有,我可能补充。

我的小金丝雀死在冬日的第一场雪中。
但我从未忘记她来时,唤醒的第一声蝉鸣,以及我积蕴已久的心花怒放。
那当是个大好的晴日,悄悄脱离了众人簇拥来到场外散气,我时常这么做。
从事着自己不喜欢甚至深痛恶觉的事业,或许世间没有比这更惨。然我依旧要进行着,为了某人的所谓遗愿。
拢拢脖子上的围巾,临近夏天戴这东西是有些扎眼,不过早已成一种习惯。戴上帽子,悄然从喧闹中溜走,去赴上一场孤独的盛宴。
回我那阴森的黑屋子去。
“那个唐姓钢琴师向来表演完就不见人影。瞧,她又不见了。”
“或许天才总是如此吧”
我竟被称为天才,哈哈。

——
“妈妈,我不想学钢琴。”年幼的孩子局促的抓着衣角,近乎祈求的看着妈妈。
“你今天就算是死也要给我死在钢琴旁边”女人面容扭曲,近乎癫狂。
雨点般的拳脚相加总还是能把孩子留住的,她被圈禁在那架钢琴旁。
——
指尖疯狂落在那架钢琴上,泻出一连串的不和谐音符,颇为刺耳,她却只觉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。
那个女人死了,
死之前还想带上她。
脖颈上的伤口已包扎好,仍有鲜血渗出。
——
不知不觉又陷入令人不觉愉快的回忆,苦笑两声。
回了回神,站在路边拦车准备回家,却没什么人停下,仔细想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,这副仿佛随时揣着炸药包似的打扮,有人停下才是怪事。
步行回家也不无乐趣,沿途看看风景也不错。自我安慰着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履蹒跚。
回到家中天色已晚,看看腕上的表笑笑,时间真是个该死的小偷。
庭院中的植物疯长,自从家中最后一个仆人死后就无人修剪。
而我也不愿去修剪,藤萝阴翳,恰恰遮住窗户,给我一个不必见着阳光的机会。
光明之下我这种脏污无所遁形。
卸下所有行装以及脸上僵硬至极的笑容,忽感轻松。
沉重而又轻松。
屋子里许久未曾响过的电话叮铃铃起来,划破寂静的空气传入耳膜。
没由来的厌烦——
电话对头喋喋不休,这头却没有什么心情听。大抵是有小孩需要向这里寄养吧,若按平时性情当是毫不留情的拒绝,今日倒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,是命运作祟也说不定。

女孩被送来是什么时候我已忘记,只记得她来时院子的蝉好似开始鸣叫了。对于向来缄默的庭院可以说是头一次,甚至带来了那么点生机,然对于爱死了寂静的我来说是种折磨,虽然寂静是另一种震耳欲聋。
我漫不经心的问起她的名字。
“墨香铜臭。”女孩说道。
颇有些怯生生的意味,大概是刚死了爹娘又要被送到陌生人家的缘故吧。
“唐七。不必拘束,我不会约束你太多的。
想叫什么也请随便。”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十分不舒服。
“那我叫你姐姐...好吗?”
“可以。以后你的衣食起居由我负责了,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。”
“谢谢姐姐。”仍是嗫嚅。
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,总要给些时间适应的。
一阵风吹来,拂过眼前遮住眼睛的头发,我方才细细打量这孩子。
不得不说她有一副好皮囊,再长大些足以魅惑众生,或许现在便可以。
我喜欢极了那眸子。
琉璃般的剔透眸子。
她用那眸子望向我,我也回望她。
从林木遮盖中透过来的光打在她脸上,我看见她对我勾动了一下嘴角。
——未完待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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